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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北的冬天冷得能冻掉下巴,可偏偏这片黑土地上长出了最绵软的甜点——雪绵豆沙。第一次见它的人总会愣住:拳头大的白团子浮在油锅里,像云朵泡温泉。咬开酥松的外壳,红豆沙滚着热气涌出来,烫得人呲牙咧嘴也舍不得撒嘴。老沈阳人说,这玩意是满族八大碗里的隐藏彩蛋,早年在旗人宴席上,它得和酸菜白肉、血肠拼桌,用甜味镇住一桌荤腥。""

做雪绵豆沙得玩命。老师傅凌晨四点就蹲在后厨打蛋清,铜盆斜着转圈,筷子搅出残影,直打到蛋清立起尖角不塌腰。红豆沙要选黑龙江的赤小豆,拿冰糖熬得沙瓤里带点颗粒感,搓成球冻硬了才好裹雪衣。油锅温度最玄乎,170℃像通了灵,白团子下去先沉底,三秒后突然膨成胖月亮,这时候得用漏勺轻轻推,差半秒就能炸成黑煤球。""
刚出锅的雪绵豆沙不能等,冒着被烫秃噜皮的风险也得趁热咬。牙齿破开微脆的壳,舌头立马陷进棉花堆,滚烫的豆沙混着蛋香在口腔放烟花。哈尔滨人喜欢撒层霜糖,冷热甜烫在嘴里打架;长春老饕偏要蘸蓝莓酱,酸甜味把豆香激得更野。有个南方姑娘吃完发了条微博:“东北人太虎了,这么暴力的温柔谁扛得住啊?”""
张建国在道外区开了三十年东北菜馆,最愁教徒弟做雪绵豆沙。小伙计总把蛋清打成鼻涕状,急得他直骂娘:“手上没轻没重咋当厨子?”去年网红店用电动打蛋器省力气,他杵在人家门口看了半天,回来还是接着抡筷子:“机器打的没魂儿!”春节前他给九十二岁的老娘炸雪绵豆沙,老太太瘪着嘴嘟囔:“比你爹少转了半圈,浮油没控净。”""
九十年代国企改革那会儿,沈阳铁西区的下岗工人们支起油锅,把雪绵豆沙炸出了新江湖。塑料棚子里,穿棉猴的大姨边搓豆沙边唠嗑:“这甜玩意比钢管厂暖乎。”原本宴席上的娇客,愣是被改成五毛钱一个的街边小吃。有个机械厂劳模天天来买,说吃着像老婆以前在食堂偷给他留的加班点心——虽然他媳妇儿跟南方老板跑了八年了。""
现在年轻人到东北旅游,左手举着马迭尔冰棍,右手攥着冻梨,雪绵豆沙反倒成了被冷落的原配。中央大街的老字号窗口,炸团子的阿姨冲着直播镜头叹气:“你们就图个新鲜劲儿!”但总有穿貂的老板娘摸黑来买,说是化疗后尝不出味,只有这口老甜能咽下去。去年有个日本美食家尝过后,在札幌开了家“雪の綿”,玻璃橱窗上写着:“比富士山下的温泉馒头多三分豪气。”""
在深圳打工的黑龙江小伙,总在拼多多买冷冻版雪绵豆沙。微波炉转出来的团子蔫头耷脑,吃两口就骂:“这特么是云彩的尸体!”他媳妇儿是广东人,第一次回婆家被现炸的雪绵豆沙吓哭:“甜食怎么能烫舌头?”如今他们在东莞开了家东北饺子馆,后厨总飘着打蛋清的啪啪声,菜单最底下印着小字:“每日限售二十个,不准催单,炸不好容易出人命。”""
去年上海某东北菜馆摘星,雪绵豆沙被装在景泰蓝盘子里端上来,底下垫着干冰。米其林评委叉起半块皱眉:“为什么不像舒芙蕾?”主厨拎着炒勺从后厨冲出来:“舒芙蕾能扛住零下三十度吗?咱这甜点是给闯关东的人暖命的!”后来这道菜在菜单上叫“关东映雪”,标价188元。沈阳的出租车司机听说后乐了:“够我在澡堂子搓二十回,还能剩钱买包红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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